顧森西剛回抵家樓下就被等候許久的淩翎臭罵一頓,顧森西已經消逝很久了,淩翎差點捅破了天。麵對淩翎的指責顧森西沒有說話,隻是把頭靠在了她肩上。顧森湘在醫院折紙,她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顧母連忙抱著顧森湘安慰,盡管顧森湘比剛剛受到損害,的時候穩定許多,可心裏依舊是害怕-的,害怕別人的目光,害怕回憶。顧森湘提出要出去曬曬太陽,顧母便帶著她去了花園,她中途離開去買果汁,顧森湘看著眼前充斥生機的一切,漸漸笑了起來,可路過的人們對她異樣的眼光,惋惜的聲音都讓顧森湘害怕,她仿佛去了一個可怕的世界,每個人都戴著虛偽的麵具去可憐她。
齊銘總是想起那天在醫院的易遙,想起她的背影便躊躇不安。於是,齊銘跑到了易遙家樓下拿著激光筆朝她晃,許久都沒有反應,齊銘隻好跑上了樓,門沒有鎖,易遙坐在沙發上仿佛一直在等他。小時候二人曾經約定,如果對方犯了錯,拿出激光筆晃一晃,不管多生氣都要湧現。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齊銘總是替易遙打抱不平,可後來易遙漸漸長大不會再把委屈對齊銘訴說,而是一個人抱著頭縮在角落。
齊銘拿出激光筆,他害怕這支筆再也找不到易遙,也害怕她會忘記那些事情。曾經的齊銘說過,會盡最大的可能不讓易遙獨自深夜走在路上,但很多時候他都違背了誓言。如果被趕出家門的易遙能夠及時見到齊銘,如果齊銘和易遙沒有因為齊母的事情吵架,如果齊銘能夠在易遙最無助...的時候湧現成為她的依靠,那這一切可能都邑不一樣。齊銘告訴易遙,他再也不想錯過了,隻有易遙在,齊銘的人生才是完整的。我們能不能回到以前?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敢不敢?易遙紅了眼眶,堅定地吐出了一個字,敢。然而從幻想中醒來,齊銘麵對的隻是冰冷的大門,易遙沒有給她留門,也沒有理會他-的呼喊。
想到那些人的指指點點,顧森湘忍不住在深夜失聲痛哭。旁邊,放著顧森湘折了許久的千紙鶴,她穿過那些紙鶴伸手去拿哮喘藥,可就在這時,今日的那些指點聲卻又浮上了顧森湘耳邊。顧森湘累了,她放下了手上的哮喘藥,就這麼靜靜地睡了過去。在易遙家的齊銘接到電話後慌忙趕到醫院,在他走後易遙才打開門。
教堂裏,侃爺身著婚紗,怒罵著遲遲沒有到來-的駱旬,甚至打電話都無人接聽。侃爺以為自己被玩兒了,卻不知道駱旬剛剛從手術室裏出來,他沒有把顧森湘從死神那裏拉回來。顧森湘的追悼會上,顧母哭得傷心,顧森西默不作聲,隻是靜靜地看著顧森湘的墓碑。易遙、齊銘、杜度、郝湉,還有侃爺和駱旬,每個人的心情都很複雜。回家的路上,郝湉告訴杜度他們有寶寶了,她害怕又像上次一樣搞錯了,所以特地去醫院做了檢查。杜度很開心,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後他才察覺摯愛陪伴在身邊是一件何等幸運的事情。侃爺與駱旬各自爽約,算是扯了個平手,不外婚禮和蜜月都邑補上。
易遙下了公交車回到弄堂,鄰居們討論著搬遷的事情,這個小弄堂很快就要拆遷了。易遙看著這熟悉無比的地方,心情越發複雜。齊銘回抵家察覺齊父坐在樓下,齊父謊稱說是路過,齊銘卻把他帶上了樓。齊母見到齊父一愣,而眼前這一幕讓齊父想起了往日溫馨,的情景,隻是如今...的齊母再也沒有了往日熟悉的笑,齊父找了個借口趕緊離開。
易遙給郝湉買了不少嬰兒用品,她還是堅持去台灣工作。杜度因為郝湉改變了很多,日間看店晚上回家照顧郝湉,侃爺也和駱旬也修成正果,易遙見到朋友們這麼幸福,心裏麵難得有些欣慰。易遙收拾好了器械,站在窗口吹風時,仿佛又看到了對麵那個溫暖少年,卻又轉瞬不見。易遙去小花園轉了一圈,這裏有她的童年,有所有和齊銘在一起的幸福時光。易遙在樹下察覺了一個鐵盒子,裏麵放著一個水晶球,還有一份寫著齊銘歪歪扭扭-的字,這是小時候的齊銘寫,的,他希望水晶球陪著自己長大,等他長大後他便給易遙一個家。易遙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這個馬上拆遷-的弄堂,這裏已經變得冷清異常,她仿佛看見了往日的瑣碎生活,有翁阿姨、齊母和齊父,還有林華鳳。易遙揮了揮手,仿佛對這裏的生活說著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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