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清清被鹿母攆出家門 鹿飛父母大鬧生日宴
鹿母收拾行李準備回去了,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邢清清站在門外,她提著好幾袋禮物討好地向鹿母介紹說自己是鹿飛朋友。邢清清進門坐定後,她熱絡地說自己跟鹿飛關係很好,她還曾在這個屋裏住過。鹿母震驚不已,邢清清羞澀地說自己其實是鹿飛女朋友。鹿母從心底裏不認同邢清清,她覺得邢清清就是個小妖精。鹿母不客氣地讓曉美把邢清清攆走。
鹿飛在艾若曼家裏掃除衛生,忙完後他欲言又止地告訴艾若曼,再過幾天就是鹿母六十大壽,自己想讓她在北京過。艾若曼很受驚,她說自己一定要好好為鹿母準備一份重要禮物。鹿飛猶豫地說,自己很矛盾這次要不要把鹿父一起請過來。艾若曼說女人有時口是心非,鹿母不一定不想見鹿父。
鹿飛回抵家裏,鹿母恨鐵不成鋼地問鹿飛,邢清清到底怎麼回事。鹿母覺得鹿飛竟然瞞著自己,她說那個邢清清描眉畫眼不請自來,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女孩。鹿母追問鹿飛和邢清清到底進展到哪個田地,他怎麼能和邢清清同居。鹿母一如年輕時一般強勢,她憤慨地責罵鹿飛,她始終認為鹿飛受了他不倫不類的父親的影響。她質問鹿飛道,艾若曼是個多好的女孩,他為什麼不主動去追求艾若曼。她說自己根本不喜歡那個邢清清。鹿母咕噥不已地責罵,鹿飛不聲不吭地忍受著。
次日就是鹿母的生日,鹿飛主動說要給鹿母過大壽。鹿母被邢清清的事搞得完全沒有心情,她不肯過生日,也不肯去赴鹿飛定好的宴席。鹿飛說艾若曼到時候也會去。鹿母猶豫後終於準許了。鹿母再次說到邢清清,她明確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她說自己不喜歡邢清清,她逼鹿飛跟邢清清早點斷,不行就換個單元。
診所裏鹿飛很不高興地質問邢清清,為什麼不跟自己商量就去自己家裏。他說自己早就提醒過她,鹿母是個很難相處的人。邢清清也覺得理虧,一時無法辯駁。鹿飛不好多說,他提醒邢清清以後不要隨便接觸鹿母。
中午下班時分,修醫生看到邢清清不解地問她為什麼還在這裏沒有走。邢清清一臉茫然,修醫生問她難道她不知道鹿飛媽媽今天過生日。邢清清好麵子地說自己知道。修醫生走後,邢清清打電話問艾若曼晚上會不會去生日宴,艾若曼以為邢清清受邀,她建議邢清清不要買脆而不堅的禮物。邢清清說自己晚上想跟艾若曼一起去,艾若曼一口準許。
晚上艾若曼帶邢清清來到宴會點,邢清清請求艾若曼跟自己交換禮物,因為她覺得鹿母一定更喜歡艾若曼的禮物。艾若曼笑著跟邢清清換了禮物。鹿母看到艾若曼眉飛色舞,對艾若曼送的圍巾也滿心喜歡。邢清清這時探頭探腦地走進來,她討好地給鹿母祝壽並送上醫療卡。鹿母沒有好氣地責怪邢清清送醫療卡是詛咒自己身體不好,邢清清十分尷尬。艾若曼忙從中周旋說她和邢清清交換了禮物,醫療卡是自己準備的禮物。鹿母聞言沒好氣地將圍巾從脖子上扯下來。
鹿母拉著艾若曼有說有笑完全把邢清清晾在一邊。不多時鹿飛帶著鹿父走進來,鹿父遞上帶來的禮物,他陰陽怪氣地問邢清清到底是誰,她是不是鹿飛女朋友。邢清清討好地與鹿父寒暄,誇讚鹿父顯得年輕。鹿父很受用,他親熱地與邢清清連連碰杯。這時鹿飛用小車推著自己親手做的蛋糕進來,他想緩和父母之間的矛盾。
鹿母的暴脾氣上來,她怒罵鹿父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孩就不懂自愛。鹿父毫不謙讓地說邢清清是鹿飛女朋友,鹿母不應口不擇言。鹿母爆怒地指著邢清清說,她就是個小妖精,她想嫁給鹿飛除非自己死。邢清清再也聽不下去,她哭著跑出門。鹿父和鹿母仍然沒法停止爭吵,他們越吵越凶。鹿母忍無可忍地拿起蛋糕狠狠地拍在鹿父臉上。
晚上鹿飛不放心地去邢清清家裏看她,他含蓄地說邢清清應該看到自己的家庭情況,他們之間根本不合適。邢清清卻根本聽不懂鹿飛的意思,她反而覺得愛情越是困難她應該越勇敢。鹿飛頭都大了,不管他怎麼說邢清清都邑以她想要的方式理解。從邢清清家裏出來後,鹿飛與艾若曼一起喝酒聊天。他苦惱地說了邢清清的事,他說自己跟邢清清根本無法溝通,邢清清根本不能理解自己的話。可他又不能說得太直白,他怕損害邢清清。艾若曼想幫他,鹿飛卻說自己會用自己的方法處置。
邢清清次日上班後察覺鹿飛請假了,她聯係了艾若曼。艾若曼在門店裏送給邢清清一雙鞋子,她別有深意地告訴邢清清,愛情就像穿鞋,合不合腳隻有自己知道。邢清清馬上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邢清清固執地說,就算不合腳穿久了也會磨得舒服,她說愛鹿飛是自己的事。艾若曼簡直有些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