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案重提元伯鰭遭難 元仲辛被逐出太學院
宋慶曆年間,夏軍侵犯大宋國土,雙方在祁川寨展開慘烈的戰爭,那一戰大宋士兵幾乎全軍覆沒,大宋無力招架,簽訂了喪權辱國-的停戰協議。最近兩年看似兩國相安無事,但暗潮洶湧。
祁川寨一戰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年,但事情並未平息。昔時負責議定和書的樊宰執因涉嫌私改文書被問罪。八十萬禁軍都頭梁竹奉命搜查樊宰執家將元伯鰭家,意欲找出樊宰執政一黨和夏人勾結的證據。麵對滅頂之災,元伯鰭一臉鎮定,任憑梁竹如何挑釁,就是不願出手。梁竹大怒,命手下人鞭打元伯鰭。元伯鰭滴水不漏,梁竹不願善罷甘休,一心想找出元伯鰭的軟肋,得知他有位庶出的弟弟元仲辛在太學院念書,便帶著人馬趕至太學院。
元仲辛正和一幫學生聚眾賭博,聽到敲門聲,誤以為學官查房,其他學生嚇得落荒而逃,唯獨同宿舍的王寬非常淡定地坐在一旁看書,而元仲辛慌慌忙忙毀滅證據。梁竹不知他們二人-的身份,元仲辛故意否認自己的身份,卻被王寬揭穿。梁竹將元仲辛,王寬以奉張學官之命監視元仲辛為理由跟著他們,一直到梁竹的私宅。元仲辛被帶進去,看到體無完膚的元伯鰭吃了一驚。但當他轉過身看到梁竹,就裝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梁竹想從元仲辛口中找出元伯鰭勾結夏人的證據,誰知元仲辛竟然主動說配合他捏造偽證來誣陷元伯鰭,隻要能治他死罪,他就可以繼承元家家業。元仲辛儼然一副無賴麵孔,反而讓梁竹反感,將他趕了出去。
大宋少年誌海報
王寬一直在外麵等著元仲辛,看到他安然無恙,便帶著他回太學院。張學官正在院子裏等著他們,看到他二人歸來,便宣布太學院已經將元仲辛逐出,讓他帶著行李離開。元仲辛滑頭,哪裏肯輕易就範,故意耍賴,和張學官在推拉中,假裝暈倒。王寬追問張學官逐出元仲辛-的原因。張學官支支吾吾,被逼得不耐煩,隻能告訴他。現在樊宰執失勢,太學院已經容不下元仲辛。王寬是個認死理的人,他覺得這件事不公平。元仲辛知道大勢已去,收拾累贅準備離開,王寬知道他和元伯鰭兄弟情深,元伯鰭被抓,他絕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想盡方法去救元伯鰭。王寬憑自己的直覺,覺得這裏麵錯綜複雜,決定助他一臂之力。元仲辛不想連累王寬,無奈王寬脾氣執拗,這時房頂上突然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該女子扔下一幅請帖,邀請元仲辛晚上去新開...的歡樓一聚,商量營救元伯鰭的方法。
元仲辛和王寬根據請帖上的地址找到歡樓,察覺這裏已經荒廢許多,覺得透著古怪。當兩人到了夜間再來時,這裏竟然煥然一新,越發古怪。請帖上說明隻邀請元仲辛一人,王寬隻能看著他一人進去。王寬擔憂元仲辛的安危,於是鋌而走險,翻牆而入,當他跳下來時遇到歡樓的姑娘小景。小景和人賭博,吹捧自己擅長舞蹈,今晚需要上台表演,而根本不會跳舞的她愁容滿麵。王寬安慰她盡力就行。
元仲辛進了歡樓,看到這裏並沒有喧囂,的人群,隻有一名貴公子已經喝得酩酊爛醉陶醉。元仲辛淡定地入座,喝酒吃飯,沒有一絲慌亂。這時醉倒,的那名貴公子突然醒來,叫嚷著無趣,沒有歌舞,也沒有姑娘作陪。看到元仲辛進來,便互相介紹,原來他正在當今殿前太尉韋卓然的公子韋衙內。兩人等得心焦,這時王寬進來了。王寬和韋衙內相識,隻不外兩人脾氣秉性不同,韋衙內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平時專愛尋花問柳。而王寬少年老成,專注學業。三人還沒來得及詳談,小景帶著一群舞女上台表演。小景真的不善於舞蹈,連鼓點都找不到。三人看了她的表演不禁更加覺得古怪。小景牽強跳了一段便走開了,到台下邀請元仲辛到樓上包間。韋衙內何時受過冷遇,鬧著也要上去,小景無法應對,隻能將他三人都帶上包間。小景將他們安頓好後,便離開了。韋衙內看中了小景,提醒王寬不要和他爭搶。
梁竹一心想見識一下元伯鰭的劍法,無奈他軟的硬的都不吃,任憑梁竹使勁花招,就是不願著手。梁竹突然提到了梁尋,元伯鰭波濤不驚的臉上終於有了動靜,梁尋在祁川寨一戰中用自己的身體掩護他,最後被夏軍刺死,而梁尋竟然是梁竹-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