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如期來見日本人本次合夥接頭人,接頭人也早就準備好了出城的條子,可是沈林卻並不相信對方,知道在出城的街道上對方必定安排了狙擊手。因此沈林拿出了其時兩人見麵交易時候的對話錄音和照片威脅接頭人,聲稱如果自己不能安全出去,這些將會湧現在顧問長小淺三郎的辦公桌上。接頭人也隻好眼睜睜看著沈林離開,沈林同時也提醒接頭人務必包管沈放的性命,否則這些也會湧現在小淺三郎的辦公桌上。
老虎城監獄,特別調查處李向軍審問沈放,沈放自稱是軍統的臥底,但對方表現不信任,拿出了錘子恐嚇沈放。沈放卻拿起錘子砸向自己的手指,而且告訴李向軍他審不了,讓上司過來。沈放知道在外麵一直看著他的是沈林,沈林也就直接走出來質問沈放是否真是臥底?即就是也需要甄別,因為他去的時間太長了,尤其是共產黨無孔不入。沈放大聲提醒沈林,他不僅是需要甄其它罪人,同時還是他的弟弟。沈林則希望一切還和以前一樣,沒有發生變更,也希望沈放能說說這些年的變更。
因為沈林擊斃了加藤被嘉獎升職為黨政調查處的處長,可是行動科呂步青對沈林卻是有怨恨。呂步青指責沈林刺殺加藤時候行動科的六名人員也喪命,行動計劃也沒有提前告訴他,沈林是踩著他們的屍體爬上去的。沈林卻認為自己是特別專員,做事不需要向行動科打申請,一切都是合情合理,行動科行動有人喪命也是為國捐軀,再說行動緊急根原來不及說。呂步青對這個解釋並不心中意足,聲稱會盯著沈林下一步的 動作。
沈放供認自己的行動傳遞消息的有兩個人,可是這兩個人都已經犧牲了,無人能證明沈放所說是真。一個新罪人吳元撲和沈放被關在了一起,晚上一直咳嗽不止像是一個病癆。沈放本不予理睬,卻不虞吳元撲竟然從床上掉下來,沈放趕緊叫守衛過來提出給病人看醫生。獄卒本不肯意,沈放著提醒他們最好想想如果讓沈林知道了會怎麼樣?萬一吳元撲是瘟疫可就麻煩了,獄卒擔憂冒犯沈林就同意把吳元撲送去醫務室。
可是獄卒擔憂自己被沾染,硬是讓沈放將吳元撲送去醫務室。吳元撲醒來對沈放非常感激,也表現欠的人情有一天一定補上。沈放卻並未放在心裏,反而認為都是一個牢房住著,如果不送來真得了瘟疫誰也跑不掉,幸虧隻是感冒發燒。
沈放腦子裏殘存的彈片日夜折磨他,夢中夢到同誌們的犧牲,沈放頭痛欲裂的醒來。吳元撲也在此時被送回了牢房,吳元撲也是重複無常被折磨審問,都是懷疑他有通共的嫌疑。沈放擔憂下一個就是自己挨揍了,吳元撲卻認為沈放上麵一看就有人,否則也不會到現在都安然無恙了。而沈放使用的杯子都是單人單用的,這也不是他所能具備的。
沈放說了很多這些年自己經曆過的行動,而沈林認為這些行動對黨國有利,但同時對共產黨也有利,如此也無法證明他不是共產黨。沈林接到過申報稱沈放之前和共產黨有過接觸,沈放毫不避忌,聲稱其時國共合作,他接觸共產黨很正常。更何況接觸了共產黨也不能代表他是共產黨,他隻是從共產黨那裏獵取情報罷了。沈放希望沈林能相信他是軍統的特工,不是共產黨,也不要再來審問沒完沒了。沈林命人帶著沈放回去牢房,對他說的話沒有下任何結論。
沈林從苦菊那裏獲得消息,之前又一次行動中-的情報是沈放提供,與此同時,共產黨也獲得了風鈴轉達的同樣情報。而苦菊知道真知書店就是共產黨的秘密情報站,可是老板已經逃走了,隻有兩個夥計守在那裏。
沈林對夥計進行了嚴刑拷打,得知有個老袁-的車夫經常去那裏,沈林調查了沈放之前經常去喜樂門和一個叫曼麗的歌女幽會。
沈放察覺吳元撲和監獄裏的一個人比擬熟悉,可吳元撲卻聲稱那個人是財務部審計處的閆誌坤,兩人隻是在撥款時候打過交道算不得很熟悉。可沈放卻看出吳元撲在撒謊。
正在此時,沈放忽然看到了之前傳遞情報的黃包車夫小蔡,小蔡忽然湧現在這裏,讓沈放有些心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