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清智回抵家,夏心桔先打破緘默,說她想搬回家去跟她妹妹住:「再不分開的話,我們也許再分不開了。將來有一天,我們會互相埋怨!」邱清智緩緩頷首:「也許你說得對,繼續下去的話,有一天,你會埋怨我。因為在你心中,我永遠都是次選,對嗎?」夏心桔愣住,無言以對…邱清智駕車送夏心桔返回電台。夏心桔臨離開前,叫邱清智不消接她放工。邱清智隻好強忍悲痛駕車離開。收音機播著夏心桔...的節目,一個男聽眾說他女朋友對他忽冷忽熱,難以捉摸,但他卻仍願忍受……夏心桔慨歎:「原來,當你愛著一個人時,連折磨都是一種幸福!」邱清智紅著淚眼,回想起二人...的分手…當天晚上,夏心桔幽幽的問:「你還記得在澳門-的coffeeshop,他們一起喊lastorder嗎?這個字,忽然把我喚醒了。我和你,是不是就要這樣繼續下去呢?這是我們的lastorder嗎?我不想這樣。」邱清智沒發一言,心知已無法挽留。第二天,夏心桔要搬了,邱清智陪著她在路邊等車。二人道別,隻是輕輕擁抱,仍沒說半句話,眼睛閃爍著淚光。邱清智目送著車子遠去,心如刀割。邱清智回抵家,獨自坐在冷清-的空屋裏,不無唏噓慨歎。邱清智發明夏心桔忘記帶走唱盤上...的一張唱片,那是DanFogelberg的《Longer》…邱清智也決定搬走了,他拿著行李,夾著《Longer》的黑膠唱碟離開了。他駕車離開,習慣性地扭開收音機,但又突然感到害怕,還是把收音機關掉,忍受著思念。夏心桔搬回妹妹家住,心情表示輕鬆,夏桑菊覺得奇怪,怎麼不像失戀?夏心桔否認失戀,反而是複原,所以才會分手。夏心桔拆行李,夏桑菊發明有油畫,是S.F.翟所畫。二人在討論畫中意思,夏心桔慨歎似乎每一個人都有思念,的對象。這時,夏桑菊接到李一愚sms,馬上趕著出街,笑說現在就要去找她思念的人。夏桑菊來到酒店...的房間,敲門,沒有人應,於是揭起門前,的地毯,找到了房間匙卡,就開門進房。李一愚這時也在泳池遊泳完畢,回到房間,知道她來了。桑菊打開房門,二人立刻擁吻,關門入房。李一愚近日在附近拍外景,經理人為了方便,便準許他搬來這裏暫住數天,也順便避開一下狗仔隊騷擾,李一愚因利乘便,偷偷約會夏桑菊。夏桑菊穿上浴袍,準備往浴室洗澡。此時,李一愚卻接到經理人...的電話,說知布置了記者做訪問,叫他趕快準備。李一愚情急起來,把夏桑菊躲進衣櫃。李一愚開門,是某周刊的女記者王美娜,原來一早已約好,隻是花姐忘記了。夏桑菊從櫃門偷窺望出,見女記者美麗迷人,主動熱情地向李一愚投懷送抱,卻想不到李一愚定力十足,刻意避嫌,相約女記者改天在公眾處所才做訪問,匆匆把女記者打發離開。夏桑菊從衣櫃走出,心裏暗讚李一愚表示君子,對李一愚更深信無疑…梁正為下班返家,赫見羅曼麗湧現家裏,正在跟梁舒盈研究婚紗款式。梁舒盈似刻意製造機會,離家剩下梁正為和羅曼麗獨處。梁正為感到尷尬,羅曼麗卻表示主動,問可否參觀他的房間…羅曼麗步入為房,發明以前送他-的一盞小燈,仍然放在床頭,羅曼麗感到驚訝,誤解梁正為對自己依舊有愛,遂更加主動,向梁正為暗示。羅曼麗重提昔時分手原因,後悔自己稚嫩。梁正為笑笑,沒有回答。翌日,話劇社會議結束,同學們相約去看片子,邀夏桑菊一起去,夏桑菊推說有約會。梁正為表示慷慨,問夏桑菊要往那裏,是否約了李一愚,可以送她一程,夏桑菊叩謝婉拒,想保存一點私隱…夏桑菊坐出租車達到酒店。街外,卻見梁正為駕車跟蹤駛至,停在一旁守候。夏桑菊約了李一愚,但遲遲未見李一愚湧現。不久,她看見王美娜行入酒店,夏桑菊一眼認出,見她乘電梯上樓。酒店外,梁正為坐在車上守至天黑,仍未見夏桑菊離開。時梁舒盈有電話至,請托梁正為替她往婚紗店,向羅曼麗取最新一期,的婚紗雜誌。梁正為迫於無奈離開。夏桑菊呆等了兩小時,一直發送短信督促,但李一愚沒有回複。酒店房內,王訪問結束,卻不舍得離開,提議落coffeeshop再傾一會,花姐為了應酬,隻好應承。李一愚擔憂夏桑菊被花姐撞見,連忙sms夏桑菊,通知她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