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征,蓄勢待發
皇太極咬牙切齒,寧願親手除掉代善,東哥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的雙眼,一氣之下轉身離開。當晚,努爾哈赤宣皇太極與代善對質,皇太極跪在地上,宣誓絕沒有誣陷過任何人,可阿克敦仍然不依不饒,此次舉報的侍女阿濟根是出自皇太極府上,那皇太極怎能脫得了幹係?代善則口口聲聲稱自己遭到了汙蔑,這麼多年來,自己心中隻有一個女子,再也容不下他人,所以這是板上釘釘的汙蔑!
努爾哈赤怒火中燒,這些兒子們實在太不爭氣了!然則最後,他沒有定任何人的罪,隻是怪阿克敦表述不清楚,打了二十大板了事。東哥聽說此事,才鬆了一口氣,可是這樣一來,皇太極與代善之間的隔閡一定發生了。
東哥滿腹心事地在府中散步,正好迎麵遇見皇太極,東哥賭氣轉身離開,皇太極冷著一張臉,沒有追過來。這晚,東哥在床上輾轉難眠,皇太極卻不知何時來到東哥房外,靜靜凝望,片刻後緘默著離開。
第二天,東哥又聽聞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葛戴又有喜了!東哥不禁有些恍惚,獨自一人跌跌撞撞地走出府外,心神不寧。這時,突然雷雨鴻文,她便急忙之中找了個地方避雨,湊巧來到代善府中,隻見代善在雨中孤獨地射箭,神情孤寂落寞,形單影隻令人感到心酸。
大雨瓢潑,東哥舉著傘站在雨中,代善沒有扭頭,還以為是阿巴亥來探望自己,便說了一通拒絕-的話,還敘述了對東哥,的思念之情。東哥遠遠地站著,用傘遮擋著臉,心裏五味雜陳。代善沒有仔細識別眼前人,將昔日阿巴亥贈與自己...的手串拿出來,放在眼前的佳人手上。東哥接過手串,也沒有作聲,就這樣無語地離開了代善府邸。
等東哥回到皇太極府上時,察覺皇太極一直在苦苦等候自己,她望著皇太極堅強的麵容,提出了一個請求:希望皇太極能夠放代善一馬。這句話在皇太極聽來,不隻是求情,而代表了東哥對代善的情意,雖然心中不大愉快,但看在東哥的麵子上,皇太極還是準許了這個要求。
雨過天晴,努爾哈赤和兒子們商量國事,明朝萬曆帝已經駕崩,其長子朱常洛即位尚未足月,就服食紅丸一命嗚呼,如今天啟帝即位,是個十五歲的孩子朱由校,不知是否能成大器。大臣們認為一個孩子不足為懼,代善也告訴努爾哈赤,據說這朱由校玩物喪誌,無心朝政。可皇太極不這麼認為,若是朱由校故意做出玩物喪誌的樣子,那實在不能輕敵!努爾哈赤很讚賞皇太極,認為他想得周全。
此時已經快到辭舊迎新之際,各個府邸都開始掃房,裏裏外外煥然一新。皇太極回到府中,將朝堂之事告知東哥,東哥不禁奚弄皇太極,難道會懼怕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不成?兩人說說笑笑,氣氛愉悅歡快。歌玲澤和其他侍女在掃除衛生,東哥也想協助,卻不小心與歌玲澤一起摔倒在地,這時突然有人來報,葛戴在掃除衛生時暈倒了!
原來,葛戴是勞累過度動了胎氣,而皇太極此時不在府中,東哥便貼心地囑咐葛戴要注意身體,以安心養胎為主。晚上,皇太極終於回來,趕緊去探望葛戴,這些年來,葛戴事事親力親為,也實在辛苦,皇太極便準備將府中事務交給東哥管一管。然則,東哥自知身份不敷,隻是個小福晉,便婉言謝絕了這番美意,而是推舉哲哲來料理家事。皇太極見東哥力薦哲哲,便同意試試。
如今,朱由校免職了熊廷弼,新換了另一名官員袁應泰上任,努爾哈赤等人決定以此為由頭,進兵攻打。東哥一如既往準備跟隨皇太極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