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傅函君擦著淋水的頭發,還在生著沈其南的悶氣,杜少乾看見後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便上前大獻殷勤,還為傅函君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傅函君原來並不肯意,但她看到沈其南後就改了主意,麵帶微笑著接受了杜少乾的這份好意,杜少乾隨後便向沈其南扔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沈其南轉身到外麵等傅函君下班,他仍放心不下,便躲在了外麵偷聽兩人-的對話,心裏感到十分別扭。回家的路上,傅函君故意問起沈其南,他看到自己身上披著的這件衣服有沒有想要撕爛的想法,沈其南卻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傅函君心裏十分難過,為什麼她就有摔碎彩萍罐子-的激動。
吳媽很是納悶傅函君一向不會穿別人的衣服,可今天卻穿戴杜少乾的衣服回來。傅函君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發呆,她像是自言自語地跟吳媽說著話,為什麼她會有想霸占一個人的感覺。吳媽以為傅函君說的是杜少乾,回去就和德貴說起這件事,沈其南碰巧聽到後非常難過。上海馬上開戰一事傳開,世道紛雜,落魄的田石秋猶如喪家之犬,被吳力偉三言兩語打發回去了。吳力偉並不盤算幫田石秋,生怕被拖下水去。手下怕吳力偉有把柄捏在田石秋手裏,提議除掉田石秋,姨太太聽到這句話連忙離開,卻不想吳力偉並沒盤算置田石秋於死地。
戰事吃緊,建築行業蕭條,傅建成落了個難得清閑,可田石秋家裏卻亂作一團,下人們紛紛離開,姨太太們更是搶著值錢的器械作鳥獸散。顧月芹帶著傅承龍來給傅建成送湯獻殷勤,傅建成看了看顧月芹手上破裂的鐲子嘲諷一笑,沒搭理不安好心的母子,而是拿著湯上樓看傅函君了。杜萬鷹要帶著杜少乾去傅家提親,杜少乾希望他讓自己處置,可杜萬鷹顯然沒耐心了,永晟最大的對手已經自消自滅了,這段風聲過去永晟就會越做越大,何況傅建成已經有些不聽話了,他必須要盡快促成這段婚姻,把傅家牢牢操縱在自己的手中。
由於工人們...的罷工,工地上幾乎所有的活兒都停掉了,沈其南卻一個人跑到工地,他是有意躲著傅函君。可傅函君硬是追到了工地,讓沈其南陪自己把杜少乾的衣服還給他。德貴慌裏慌張地跑來請傅函君回去,說是杜萬鷹和杜少乾來提親了,傅函君和沈其南聽到後都大吃一驚。杜萬鷹帶著杜太太和杜少乾來到傅家提親,傅建成卻說要讓傅函君自己來表個態。杜太太其時有些不樂意,她說杜少乾一表人才,上門提親的人都排著長隊,顧月芹在一旁煽風焚燒,杜萬鷹直言自古以來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輪不到小輩說話。傅建成正無語時,傅函君和沈其南回來了,她當眾亮相自己不準許這樁婚事。杜萬鷹看傅建成也沒有準許的意思,便拉著他到一旁說話,杜少乾則有些緊張地看向了傅函君,傅函君根本沒理他的眼神,轉身有些生氣地上了樓。
杜萬鷹警告傅建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傅建成則希望他不要苦苦相逼,他絕不能做出賣女兒的事。傅函君上樓後拿著杜少乾的外套讓德貴還給他,沈其南問她為什麼不準許這樁婚事,傅函君告訴他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讓他把外套脫下來給自己披上,然後有些害羞地關上了門,二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田石秋讓人拿到了吳力偉的賬本,上麵記載的都是這些年人情往來的信息,他在賬本上察覺了傅建成-的名字,原來天川公路鐵路改造一事傅建成也給吳力偉塞錢了。田石秋盤算公開賬本,讓吳力偉和傅建成身敗名裂,他隨後聯係了鍾記者,約好明天把證據交給他。杜萬鷹安插的眼線聽到了二人的對話,聽到彙報後杜萬鷹讓人把事情查清楚,如果真的拿到了證據,他就可以既讓吳力偉倒台,又能鉗製住傅建成。
鍾記者被帶到了杜萬鷹麵前,剛毅和沈其東對他用上了殘酷的刑罰。鍾記者很快就招了,爆料人不出所料就是田石秋,杜萬鷹並沒有盤算公開賬本,畢竟傅建成對他還是有用-的。沈其西剛給田太太做完按摩要下樓,就被回到老宅的田石秋嚇了一跳,田太太萬萬沒想到他還會來看自己。田石秋說他已經破產了,田太太卻安慰他這沒什麼,大不了從頭來過。田太太依舊願意接納田石秋,田石秋百感交集,十分自責,他這幾年輝煌時候最對不起的就是這位結發妻了,而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正是她還能讓自己有一個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