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天亡徐家,最繁重的襲擊湧現了:運往京城的絲船在半路上出事了,“不隻一船的生絲都沈入了江底,隨行,的船工和織工也下落不明……”在眾多織工家屬的哭天搶地聲中,徐母、文修、如蘭三人隻有長跪謝罪,為了湊足遇難織工,的喪葬和撫恤費用,徐母等人翻箱倒櫃地把最後一點值錢...的器械都拿出來變賣,甚至包含如蘭的嫁妝。襲擊一個接一個,梁秉文敲鑼打鼓趾高氣揚地捧著自己母親梁香芸的牌位進入徐家,徐母這才知道梁秉文真正的身世,她一生最防的一個人最後還是以另一種方式進入了徐家大門,而她,徐家大奶奶卻要被掃地出門。她輸了,輸得徹徹底底,她連在祠堂裏懊悔的機會都沒有。梁秉文指責她剛愎、強橫、自私、嫉恨、小心眼。句句都像利刃,血淋淋地攤開她過往,的一切,徐母怒吼、否認,否認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竟覺察自己理不直氣也壯不了,翌日,她同意要給秉文一個認祖歸宗的儀式,但秉文卻揚言要徐母走一趟他母親梁香芸走過的路,不管生與死,也試試一輩子進不了徐家祠堂-的味道。生意失敗、栽在秉文手下,徐母都沒有輕易倒下,隻有當秉文揭穿當初與如蘭聯手逼走菊芳的真相後,徐母感到自己徹底瓦解了,對如蘭結結巴巴的辯護,她閉上眼不想聽也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