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事變後,左權領先遣隊東渡黃河,開赴抗日前線。行軍路上,隨處是日軍殘酷燒殺留下,的罪證。左權跟彭總商量:“我軍要想在黃河以東站住腳,取得民眾信任,必需用槍聲談話,用勝仗說話。”彭總欣然讚同:“嗯,這一仗必需打得美麗,打得幹脆,打出氣勢洶洶!”彭總讓左權率領總部特務團到預定所在設伏。然而,達到指定位置後,左權一反用兵慣例,將埋伏位置由狹隘地帶改為開闊地帶,取得出人不測的勝利。接下來,左權“冒天下之大不韙”,仍在同一所在設伏。特務團團長鄭之中提醒左權:“顧問長,反常用兵,風險太大,是否向彭總請示一下?”左權堅信自己的推斷:“戰機瞬息萬變,稍縱即逝。仇敵第二梯次部隊馬上就到,請示已弗成勝數能。”鄭之中:“擅自冒險,萬一出了問題誰負責?”左權:“我是前敵指揮部的顧問長,有權靈活用兵。先斬後奏,一切責任由我承擔。結果,在同一所在,日軍又一次嚐到八路軍的厲害。第三次設伏,左權依舊原地用兵。左權在電話裏與彭總據理力爭:“日本鬼子都有一股牛勁,他們在向預定目標突擊時,非常執拗,有時撞了南牆都不回頭,我敢包管絕對取勝。”彭總堅決否決,要求左權馬上改變方案。左權說:“彭總,你就是槍斃我,也待我打下這次伏擊再說!”果然,日軍再次遭到重創。三次設伏,我軍以傷亡不到百人的價值,“吃”掉日軍三千軍馬,繳獲武器彈藥足可裝備一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