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鈴音被天香樓的人抓住,剛好被鄭少封遇見後救下,譚鈴音解釋不清楚,就回到縣衙去找唐天遠。唐天遠批評起譚鈴音所寫的悔過書,絲毫無悔過之意,非要加上經濟處分才能顯示誠意,他一度想要讓譚鈴音離開縣衙,但譚鈴音卻心有不甘,跪在地上無賴般地乞求哭泣,唐天遠無奈之下,隻好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周如意到縣衙走馬上任,引起了鄭少封注意。縣衙裏麵個個都是糙漢,隻有譚鈴音生得細皮嫩肉。如今女扮男裝的周如意也生得膚色雪白,鄭少封好奇萬分端詳周如意,越看越覺得周如意長得水靈。周如意被鄭少封聚精會神端詳,臉上不知不覺升起了紅暈。鄭少封看得真切,一臉好奇提醒周如意臉紅了,周如意擔憂自己女扮男裝被識破,愈發緊張不安。
不久後,張誌遠被帶到縣衙,唐天遠還請來了雲兒,雲兒在公堂之上將自己的苦處說出,她家已將欠張誌遠的錢還清,可張誌遠卻賴賬,硬是要將她抓到天香樓賣身。張誌遠毫不畏懼,那張借據上沒有天香樓還清債款-的印章,這根本無法將罪責怪到他頭上。沒想到唐天遠早有準備,他已經在天香樓的枯井中打撈出一份天香樓...的賬單,僅憑這份賬單便可定下天香樓的罪,譚鈴音還找到了字據印章消除的原因,原來張誌遠在印泥上動了手腳,這種印泥一經過風吹日曬便會慢慢消逝。
張誌遠萬萬沒想到自己所設-的局竟會被二人識破,他拿出二人簽下的字據想拉唐天遠下水,沒想到譚鈴音誤打誤撞將兩份印泥更換了,現在白紙黑字上根本沒有唐天遠的印章,張誌遠叫苦不迭,隻能自吞其果。譚鈴音將功補過,她自認為自己功不可沒,唐天遠毫不留情地揭開了譚鈴音所犯下的過錯,這次若不是他早有準備,他們便栽在了張誌遠的手中。
唐誌遠查起天香樓的賬本,他察覺鄭少封繳獲的賬本是空賬本,故讓鄭少封查清此事,且要求鄭少封查清周如意跟譚鈴音的內情。夜晚,唐天遠邀鄭少封、周如意跟譚鈴音同赴宴,他在宴會上提起桑傑靠天香樓賺取了很多不義之財的事情,認為賬本是譚鈴音所更換。譚鈴音百口莫辯,這時鄭少封也找到了賬本的下落,原來賬本在天香樓老鴇-的手中,老鴇供出了實情,證實了譚鈴音...的清白,唐天遠也真正地對譚鈴音放下心來。
唐天遠此次到銅陵是為徹查黃金案,黃金案的卷宗一直掌握在唐天遠手中。近期書社有人拿著金子過來買書,譚鈴音認為這些金子肯定跟私采黃金案有關,她夜探唐天遠書房,準備偷看桑傑的卷宗。唐天遠乃機警之人,譚鈴音的愚笨舉動還是引起了唐天遠的注意,她原形畢露在唐天遠的視線中,故幹脆演起戲來,稱自己是為了唐天遠的美貌而來。唐天遠自是不信譚鈴音的謊話,譚鈴音隻好說出實情,懇求唐天遠不要趕她離開縣衙,唐天遠根本拿譚鈴音沒有方法,他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隻好先讓譚鈴音早些回去休息。
唐夫人命香瓜和雪梨二位使女來銅陵縣照顧唐天遠,恰好譚鈴音剛裝好秋千,她興奮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唐天遠頗為頭疼地讓譚鈴音砍了秋千,譚鈴音不願如唐天遠的意,她在秋千上肆意玩耍起來。孰料,譚鈴音手抓不穩險些摔倒在地,幸虧唐天遠及時抱住譚鈴音。二人靠得極近,唐天遠臉色不自然地鬆開了譚鈴音,譚鈴音重重摔倒在地,臉上一陣怒氣看著唐天遠離開。
譚鈴音回書社賣書,一個年輕女子來書社買書,一個公子哥追了過來,數落年輕女子總是回避他,年輕女子對公子哥不睬不睬,一言不發離去,公子哥跟屁蟲似-的趕緊跟上。兩人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熱情似火,讓譚鈴音發生了寫書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