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依娜和沙麗堂而皇之地從丸子眼前離開,丸子馬上打電話命令小野盯住趙依娜和沙麗。
小野跟蹤趙依娜和沙麗,卻見二人到了朝日俱樂部,黎世昌殷勤地迎候二人。小野認為丸子完全是因為吃醋才派給自己這樣的任務,十分不滿。
小野剛剛離開,趙依娜就出了門,叫了一輛三輪車急急離開。
趙依娜到緊急接頭地點見到了許馬,把賀家興已作了特高課特務的情況告訴了他。許馬說他已經有主意了,他要給賀家興來一個關門捉賊。
康力剛剛回來,許馬就讓他帶自己去找賀家興。二人到了賀家興...的住處,把賀家興堵在了門裏。賀家興無奈,隻好屈意應承。這時門突然被撞開,十幾名日本憲兵衝了進來,聲言搜查地下黨。憲兵們從許馬和康力身上搜出了手槍,宣布非常時期,抓住地下黨成員一律就地正法,不由分說將三人推進院子,十幾支槍口馬上對準了三人。
憲兵高喊預備,賀家興突然大叫起來,說自己不是地下黨而是特高課。憲兵們從他身上搜出了鬆井親自簽發的特別通行證。賀家興自我原形畢露了。憲兵們把賀家興綁了個結實,然後對許馬說這個忙已經幫完,可以回去向沈站長複命了。賀家興這才知道,他鑽進了許馬為他布下的圈套。
賀家興向許馬求饒,讓許馬放過自己,命令他做什麼都願意。許馬命令賀家興馬上給鬆井打電話,讓鬆井到塔廟來接頭,就說有老刀的消息。
賀家興不得不打。電話裏鬆井興奮地準許了。
小野來到三島公館,向丸子申報說趙依娜和沙麗正在和黎世昌跳舞。丸子大為惱火,斥責小野不應離開,也許他剛一走,目標就跟著消逝了。
許馬康力押著賀家興守候在塔廟旁邊的小廟裏。鬆井湧現了,徑直進了塔廟。許馬命令賀家興前去接頭,把鬆井引到塔廟外麵來。賀家興戰戰兢兢地朝塔廟走去。康力的槍口一直瞄準著賀家興。
賀家興來到塔廟台階下,突然猛跑起來,邊跑邊高聲喊叫,讓鬆井千萬不要露麵。鬆井在塔廟裏聽到,關緊了塔廟...的門。賀家興在外麵進不去,撲倒在欄杆下。許馬手疾眼快,一槍打掉了高懸在賀家興頭頂上的銅風鈴,風鈴呼嘯而下,砸爛了賀家興那顆罪惡的頭顱。
遠處傳來了槍聲,小野帶日兵衝來。許馬暗示康力,二人悄悄離開。
小野救出了躲在塔廟裏不敢出來的鬆井。鬆井惱羞成怒,朝著賀家興-的屍體連開數槍。
鬆井命令小野展開全城搜捕,就是毫無結果也要挽回麵子。
入夜,許馬帶著康力和馬超,身穿偽警服,湧現在城門口。
守城的日兵接到了搜捕令,對許馬等人的搜查很配合。很快,一個班的守兵全被許馬三人結結實實地綁在了屋子裏。康力在門上掛上了手榴彈。
許馬三人來到城門外,押送遊擊隊俘虜的卡車剛好開到。
許馬向負責押送的日軍少佐土田宣布,鑒於城裏發生突擊事件,押送命令有變,俘虜就地正法,殺一儆百,以示懲戒。土田未發現任何破綻,命令遊擊隊員馬上下車,車上-的眾日兵把槍口對準了遊擊隊員們。這時許馬突發一聲喊,城邊草地裏突然躥起幾十名遊擊隊員,城頭上也伸出了一排槍口。一陣密集...的槍聲響過,車上的日兵全部被殲滅。土田惱羞成怒,抽出戰刀直劈許馬。許馬叫停康力和馬超,幾招過去,奪下了土田的軍刀,又是幾招過去,土田渾身是血,喪命塵埃。遊擊隊夏連長連聲誇獎許馬好刀法,真不愧是老刀。一直想見到老刀的康力這才知道,原來許馬就是老刀。
土田喪命,遊擊隊俘虜全部獲救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鬆井耳朵裏,聽著平田司令官的怒斥,鬆井隻剩下唯唯諾諾。
丸子分析,特高課中了地下黨聲東擊西之計,鬆井聽了更加惱火。
舞會結束,黎世昌已醉得步履蹣跚。警局的張祥劉春急急跑來,告訴黎世昌皇軍遭到突擊。黎世昌馬上酒醒,慌忙離去。
趙依娜和沙麗叫了兩輛洋車,也離開了朝日俱樂部。
土肥原湧現在鬆井麵前,把鬆井罵了個狗血淋頭。土肥原告訴鬆井,遊擊隊是1855計劃的心腹之患,他已經命令三號特工到北平特高課報到,要一舉消滅城外的共黨遊擊隊。
回去,的路上,沙麗突然發現不對勁,叫停洋車,但兩名車夫卻飛跑起來。趙依娜感到不妙,暗暗持槍在手。吳天亮把趙依娜和沙麗押進了自己的老巢,聲言要向三島開價。
黎世昌得知趙沙二人被吳天亮綁架,三島已經追問此事,急忙思謀如何應對。
特高課也知道了趙沙二人被綁架的消息,鬆井正值煩亂,無心與幫會的人打交道。丸子提醒鬆井,這兩個人會影響到三島的工作情緒,因此也直接影響著1855計劃。鬆井隻好讓丸子去處置綁架案。
吳天亮向沈嘯飛要錢,沈嘯飛卻告訴他沒人請吳天亮這麼幹。吳天亮大怒,把趙依娜和沙麗押到外麵,就要撕票。
趙依娜告訴吳天亮,她們在為抗日做事,而吳天亮卻在替日本鬼子充任劊子手。吳天亮被趙依娜的一番話說得無地自容。他,的槍響了,但子彈卻打在了趙依娜身後,的牆上。
丸子來到三島公館,對三島說出了自己的感覺,她認為發生在三島身邊的所有事情,都應該與1855有關。
黎世昌湧現在吳天亮的老巢裏,他話裏有話地告訴趙沙二人,他會上手協助。
鬆井一心想盡快消滅遊擊隊,挽回自己的失誤,卻不知從何處下手。
許馬和沈嘯飛湧現在黎世昌麵前,請他給趙沙二人捎兩件器械。黎世昌顯得十分江湖,準許了許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