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芸家人朋友聚集在一起吃飯,大家都說怎麼把貨給伯暄的事情,琪琪說,幹脆在翡翠裏麵包一顆手榴彈,送到趙家,轟的一聲,把他們全部炸飛。眾人笑,翠萍也開玩笑說,依我看,應該把這墜子再劈八截,再送到趙阿婆手裏,說,對不起,此物不祥,一碰就遭殃。眾人都一個勁的開玩笑。大芸笑過以後說,玩笑歸玩笑,器械還是要做好,等著別人來取貨,生意上的事情,不可以胡來。
然而大芸卻還是一個人悄悄的拿起這塊翡翠墜子發了半天的神。她想起趙阿婆和伯暄其時是怎麼把翡翠墜子送給她,跟她說從此以後就是趙家的媳婦,生也是,死也是。大芸不禁有些傷感。許世宏拿出小鐲子逗大芸開心。大芸釋懷。說自己已經放下了。許世宏開玩笑說,放下到可以開始新戀情了麼。大芸以為許世宏在開玩笑。許世宏也當做玩笑般的一笑而過。翠萍注意到大芸與許世宏兩人在一起竊竊私語。
翠萍私下問大芸,是不是對許世宏有意思,如果是,現在就說清楚,自己絕不會跟大芸爭。大芸說自己與許世宏隻是談得來的朋友,從來沒有往那方麵想過。大芸鼓勵翠萍勇敢向許世宏表達自己的感情,因為她也覺得許世宏是一個很好,很有責任感-的男人。
大芸給伯暄打電話,通知他可以來取墜子了。誰知道那邊伯暄的電話被淑惠聽見。淑惠悄悄告訴廣美,伯暄在暗中與大芸聯係。廣美不動聲色,要淑惠協助看著伯暄。淑惠跟蹤伯暄,察覺他當真去了翡翠店,大芸還給伯暄一包禮盒。兩人又說又笑。
伯暄回抵家,看見廣美坐在沙發上哭,趙阿婆怒氣衝衝的看著伯暄。淑惠和誌剛也在旁邊看著他。趙阿婆質問伯暄是不是對不起廣美,跑去找那個女人了。伯暄說沒有。淑惠說哥你還撒謊,我親眼看見你進了翡翠店,跟大芸有說有笑。誌剛讓淑惠少說幾句。淑惠說這一次她也要站在廣美姐這邊了。的的確確是哥不對。在廣美煽動下,趙阿婆怒氣衝衝給大芸打電話,說,怎麼上次是你管教你自己的女兒你有理,這次呢,難道你還要替我管教我兒子嗎!你能不能不要再擾得我們趙家不開心了!
大芸給趙阿婆解釋說自己隻是不小心碰見伯暄,並沒有什麼,沒有可以找他。一旁的翠萍看不外去,問大芸為什麼不直接說是幫她兒子修她那狗屁翡翠墜子。大芸告訴翠萍這個墜子是趙阿婆最看重的器械,若她知道墜子被摔壞了,一定會很傷心很生氣。伯暄來這裏修墜子,其實也是不想讓趙阿婆知道墜子壞過,隻有她和伯暄才知道趙阿婆有何等看重這個器械。所以她知道伯暄不會說,更不會落井下石的替伯暄說。
翠萍直罵大芸傻好人,把冤枉都往自己身上扛。誰知道趙家那邊,廣美依舊不願罷休,繼續煽動趙阿婆及淑惠逼伯暄,要伯暄交出他和大芸私自見麵的禮物。伯暄被逼得沒有方法,終於拿出來,說,是,自己是去找過大芸,不外是拜托她修這個!趙阿婆看見自己的翡翠墜子被修飾上十分漂亮...的金雕,重新鑲合在一起。伯暄說他原來不想說的,這個墜子,廣美一怒摔壞。大芸剛才寧願被你們罵,也沒有說出他是去修墜子。不是因為有什麼私情,而是因為她知道媽媽會很難過。現在你們都清楚了!高興了嗎!
伯暄氣呼呼的離開,關上門,趙阿婆心疼的看著墜子,讓淑惠扶她離開,誌剛看著發呆-的廣美,隻說一句,搬磚頭砸自己腳也許就是這個意思?誌剛也轉身離去。
翠萍知道過幾日是小傑,的生日,精心為小傑準備生日,想要乘隙向許世宏表達自己一點都不介意當小傑媽媽的心意。琪琪和仲智以及大芸都讚助翠萍準備。大芸察覺翡翠店外麵有個很奇怪的老頭整天轉來轉去,很擔憂翡翠店會遭劫匪,要大家提高警惕。另一邊,廣美察覺趙阿婆沒有出來吃早餐,特意到房中向她請罪;看到聲淚俱下的廣美,趙阿婆終原諒了她,重新將墜子給廣美戴上。廣美對著鏡子看著被大芸重新修飾過的墜子重新回到自己脖子上,又恨又氣,狠狠扯下,想要丟,終於操縱住自己。廣美叫淑惠與自己見麵。
大芸和仲智關翡翠店門時,仲智終於捉到那個整日晃蕩在翡翠店外,形跡可疑的老頭。這個老頭竟然是想找昔時賣涼茶...的韓老父。大芸仲智對此人依稀開始有點印象,拉著他去敘舊,才察覺這個老頭瘋瘋癲癲。說什麼自己很有錢,要請客,卻穿得破破爛爛,掏不出一分錢。說自己很感謝韓老伯,又忽然發瘋...的抽自己臉,說著自己不是人。仲智拉著大芸要走,大芸卻聽出了一點玄機。她想起小時候韓父曾經跟她說過的話,她直覺覺得這個人好像與翠萍的身世有關係。剛剛反應過來,這個怪裏怪氣的老頭就不見了。仲智讓大芸不要想了,就當碰見一個瘋子。
廣美對淑惠說自己已決定要和伯暄同心同德搞好飲料公司,隻有這樣在事業上和伯暄緊緊捆在一起,才不會與伯暄分離。淑惠支持廣美-的決定。所以,廣美說,你要幫我,你的誌剛一定會否決我。隻要你幫我,模特那些事,我全部交給你管。畢竟我隻是一個女人,我想要的,隻是伯暄罷了。淑惠自然準許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