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中,大芸打來電話說翌日酒席一事,廣美無意得知伯暄翌日四十歲生日。廣美提前向伯暄慶祝,再次向伯暄注解心意。伯暄雖然有些迷惑,但依舊覺得廣美不外是小女孩,對他不外是一時好玩,一時迷惑,所以克製有加。廣美生氣,席間借故與陌生人獨自離去,引伯暄擔憂。果然,伯暄中計去廣美所住酒店查看,才知枉做小人。
伯暄四十生日,眾人慶祝,趙阿婆高興萬分,當眾宣布兩件喜事,一是伯暄生日,二是自己要抱孫子了,淑惠尷尬接受眾人祝福,誌剛默默喝酒,情緒十分低落。大芸見事情越鬧越大,心裏焦急不知如何收場。正想找伯暄商量,不巧眾人驚呼,原來廣美竟掉臂非議,前來向伯暄祝福,伯暄尷尬,廣美隻說離飛機,的時間還早,無論如何想在離開前見到伯暄。趙阿婆察覺出廣美和伯暄之間微妙的感應,瞞大芸暗裏向廣美警告一番。伯暄獲悉一切,被母警訓,伯暄明白母親心意,更不欲損害大芸,冷落廣美,令其知難而退,廣美傷心離去,伯暄有幾分不忍,但被趙阿婆阻止。伯暄回到大芸身邊,趙阿婆自豪自己暗中設戰場,清敵出場,幹得漂亮,酒席上萬分高興。
趙阿婆根據淑惠吃的食物推斷出淑惠懷的必是孫子,督促淑惠去醫院檢查。淑惠不勝忍受每日被喂大量食物,身材變形,比孕婦還可怕,幹脆以不撞南牆心不死的態度認可自己所懷的...的確確是孫子,終於哄得老宅到手。獲得老宅,淑惠不想再繼續演戲,要大芸讚助她脫戲。大芸害怕趙阿婆蒙受不了這樣...的襲擊,時時暗探趙阿婆,不敢隨便下手。廣美徹底離開伯暄的視線,伯暄忽然有些說不出來的落空,為了讓自己振作,伯暄把精力用在工作上,隻是小娟忽然覺得爸爸好像不怎麼愛回家了,大芸體恤伯暄工作辛苦,熬湯洗衣照顧孩子,不在話下。
淑惠買通小娟,讓小娟纏著趙阿婆出去遊玩,臨走前趙阿婆千叮萬囑大芸照顧好淑惠。大芸卻被逼和淑惠上演一出流產計。趙阿婆心痛孫子沒了,責罵大芸,小娟不忍母親無辜被罵,終於說出自己被小姨收買,趙阿婆質問淑惠究竟如何回事,大芸把錯全部攬在自己身上,誌剛終於忍不住,毅然提出要和淑惠離婚,還說淑惠是好女人,都是自己的錯。淑惠哇哇大哭,一家被鬧得莫名其妙烏煙瘴氣。
大芸要小娟陪著阿婆,讓伯暄陪誌剛散心,自己寬慰淑惠。誌剛什麼都不說,隻說自己要與淑惠離婚,隻說淑惠是好女人,都是自己-的錯。伯暄誤會誌剛在外麵有了女人,一頓勸慰,誌剛卻回擊,要說女人,他誌剛從來隻是嘴上說說,危險的人其實是伯暄,別以為他沒看出來,上次他生日,廣美來找他,兩人眼神有多曖昧。誌剛喝醉,滿嘴胡言,伯暄也跟著瞎喝一氣,說今晚就把不痛快全部喝光見底,明天開始,哥倆好好的,重新做人,隻對老婆好。誌剛大聲說好!兩人痛快喝酒,恍惚間伯暄卻仿佛看見廣美攜手男星汪洛君前來酒吧。廣美跟汪洛君又笑又抱,好像看見了伯暄,對汪洛君私語一番,款款前來,伯暄深醉,不知發生何事,隻道自己醒來,置身酒店,旁邊空無一人。伯暄找誌剛不得,急忙收拾回家。
大芸急急等來伯暄,說誌剛死活要拉著淑惠去辦離婚,趙阿婆被氣得犯了高血。淑惠早已哭成淚人。趙阿婆一直罵誌剛,說老婆流產了還可以再懷,一個兒子沒保住就要休妻,這種男人要來如何。讓他們離!伯暄將誌剛從民政局拉回,從淑惠和誌剛的反應中,大芸猜到一件事情,也許淑惠不能生孩子是跟誌剛有關係,也許因為這個不能說,的原因,誌剛才想跟淑惠離婚。淑惠是阿婆的女兒,阿婆那麼想要孫子,必定要天天逼著淑惠生孫子,一次流產可以瞞過,難道以後次次說流產。如果把事實真相說出,不要說誌剛,阿婆也會逼著淑惠跟誌剛離婚。在摸清誌剛和淑惠之間...的矛盾以後,大芸向琪琪要了一份流產申報,暗中將其改成淑惠的名字。 大芸向趙阿婆認可是自己沒有看好淑惠,導致淑惠流產,趙阿婆看著流產申報,老淚縱橫,上麵寫著淑惠以後都再也不能懷孕了。以後再也沒有孫子這件事情深深襲擊到趙阿婆,也讓趙阿婆對大芸萬分憎恨,罵大芸是喪門星,自己生不孩子來,碰誰誰流產。趙阿婆罵得心髒病,高血壓全犯了,徹底住進醫院裏。
廣美依舊住在酒店裏,卻察覺汪洛君又一次離開了她,廣美氣急敗壞之餘,更覺自己懷孕了。廣美給汪洛君打電話,汪洛君隻讓她趕緊把孩子做掉,以免影響她當明星的前途。廣美怒不可赦,覺得男人沒一個好器械。廣美冷靜下來以後,想起一個月以前,自己那晚與汪洛君進酒店的時候,看見醉熏熏的伯暄與誌剛帶著酒跑上來,說要找個地方繼續喝酒。其時他們打不開房門,廣美還順手替他們打開房門,不外那時候汪洛君在,廣美並沒有多做停留。後來廣美惦念伯暄,想去看看他時,隻見誌剛鬧著還要下樓喝酒,廣美欲進伯暄房間,卻被汪洛君給拉了回去,關上了房門。廣美回憶完,忽然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她要借伯暄這個好男人,狠狠,的報複一把汪洛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