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林謀害馮程未得逞 覃雪梅主動報名到塞罕壩工作
張福林跟著馮程做苗床,他一直地給馮程吹風,說趙天山對他們發號施令,馮程是大學生不應聽他的,馮程也說要找個機會把趙天山趕下壩。張福林和馮程回到營地,察覺才半天的功夫,在趙天山的率領下營地就大變樣,地窨子和帳篷都修理好了,一旁累得力倦神疲的魏富貴說趙天山一個人幹活兒頂三個,這讓馮程不禁對趙天山刮目相看。
馮程安排人做飯取水,還要大家趁休息時間整理內務,張福林一聽急忙說自己不去取水,他幫著馮程做篩子,等著育苗著急用。他等大夥兒都走了,急忙到地窨子裏拿出一個油布包,跑到樹林裏埋了起來。原來張福林在上壩之前,在博物館裏偷竊被察覺,不僅殺了博物館,的管理人員,還偷走了博物館裏的藏品,所以他對軍人出生的趙天山格外忌憚。張福林埋完贓物回來,馮程養的狗小六子跟著他們取水回來,衝上前就咬他,馮程喝住小六子,問張福林咋惹小六子了,張福林說小六子欺軟怕硬,趙天山見張福林衣服破了,手裏拿個鎬頭,問他拿鎬幹什麼,張福林解釋防狼,趙天山沒說什麼。
晚上馮程在帳篷裏看育苗的書,趙天山來找他,日間取水的時候,馮程看趙天山洗澡時身上布滿傷疤,問他是不是立過很多軍功,為什麼不弄個官當,趙天山告訴馮程,自己對當官沒興趣,都去當官了,誰來戰爭啊。馮程聽了這話,打心裏對趙天山佩服,伸出手和趙天山,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馮程和趙天山率領四個工人精心育苗,在他們,的努力下,苗床建起來了,各項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這天小六子突然叼回一塊油布,還衝張福林直叫,張福林一見就說肚子疼,急忙走了。趙天山見他很久不回來,以為他碰到黑瞎子了,拿槍去找他,正碰到回來的張福林,張福林看趙天山拿著槍嚇了一跳,知道是來找他怕他被黑瞎子禍害才緩過氣來。
馮程見張福林回來,把小六子叼回來的油布給他,告訴他把器械收好。夜裏張福林輾轉反側,這塊油布是他包贓物的,今天他是去把從油布裏散落的贓物重新埋好,他以為馮程對他起了疑心,子夜起來拿著鎬去馮程帳篷要害馮程,沒想到小六子一直守著馮程,撲上去就咬張福林,叫嚷聲驚動了趙天山,張福林陰謀沒得逞。
馮程是張福林的心病,張福林趁日間馮程在苗圃工作的時候,悄悄來到他背後,想再次下手,沒想到馮程突然起身和他說話。馮程這兩年一直獨自住在壩上,陪伴他的隻有小六子,現在趙天山他們來了,開始他不習慣,現在慢慢地覺得壩上有了生氣。他看張福林拿著鎬,問他幹什麼,又問他那塊油布是不是藏器械的,張福林緊握鎬頭,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沒想到馮程說是不是把吃剩下的窩頭藏起來了,這讓張福林一下子鬆了氣,馮程以為張福林吃不飽,還把自己從北京帶來...的壓縮餅幹給張福林兩塊。
東北林業大學,馬上畢業的覃雪梅在會場第看到農業部部長覃豐收講話,覃雪梅的母親曾給過她一張照片,照片上是覃雪梅小時候和她的父母的合影,照片上...的父親就是台上的覃豐收。覃雪梅看著台上的父親激動得掉眼淚。覃部長希望畢業生們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到艱難的地方去錘煉,去建設祖國。覃部長講完話,於正來上台發動畢業生去塞罕壩工作,他介紹塞罕壩的情況,希望同學們到那裏改天換地建功立業,覃雪梅記住了父親的囑托,她學的是育苗專業,找於正來報名,願意到塞罕壩工作。
雪梅一路來到北京,她拿著照片來到覃部長家裏,覃部長不在,他的愛人金大姐在家,金大姐以為雪梅是來找覃部長走後門安排工作的,滿臉不屑,教訓雪梅為什麼工作怕吃苦,不肯到偏遠的地方工作。談話中,雪梅聽到金大姐說已經在覃部長身邊二十多年了,那就說明覃部長是拋棄母親無情無義之人,他生氣地把照片扔在桌子上,轉身跑了,金大姐看到照片十分驚訝。
覃雪梅坐火車從北京回到學校,同學武延生一見她就要她趕緊去加入政審,原來林業部-的接收函來了,要覃雪梅去給覃部長當秘書,覃雪梅很無意,她到學生處詢問,知道武延生所言非虛,但她已經決定去塞罕壩了。
覃雪梅最好的朋友被分配到塞罕壩了,覃雪梅十分高興,兩個人又能在一起了。武延生一直喜歡雪梅,他來找雪梅,問她為什麼不去林業部,非要去塞罕壩,讓雪梅替他著想。但雪梅認為自己沒準許過武延生,自己去哪和他沒關係,武延生已經追了雪梅三年,他見雪梅決心已定,要和雪梅一起去塞罕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