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卿聲稱之前和寶翔也學著做了點,舊社會把人釀成了鬼,新社會把鬼都釀成了人,自己也該改造一下了,嚴振聲笑言那都是八大胡同的妓女唱的,讓林翠卿別跟著瞎唱。
杏兒餓得不成人樣,跑去找嚴寬想討口飯吃,嚴寬終究不忍心請杏兒當街坐下吃窩頭。
嚴振聲看著林翠卿切土豆絲切得像手指頭那麼粗,詢問林翠卿能炒熟嗎?林翠卿讓嚴振聲一邊坐著去,隨後,林翠卿把這個院子裏住的那些人都收了房租和飯費,嚴振聲一看牧春花都交了三十元,有些心疼,責怪林翠卿不應收牧春花的錢。此時,忽然聽到丁團長來找牧春花,嚴振聲心不在焉就要過去看,林翠卿警告嚴振聲不許去,否則她也跟過去讓嚴振聲難堪。林翠卿逼著讓嚴振聲揉麵,嚴振聲聽著丁團長給牧春花教唱歌心裏一陣醋意翻湧使勁砸麵,林翠卿卻認為牧春花是獨身隻身,找個人也應該,嚴振聲砸麵聲音更加大了。
杏兒告訴嚴寬她從教養院出來之後去了紡織廠上班,然則那裏男人多女人少,男人都想偷摸捏她一把,摸她一把。有一次一個人非要親她,被杏兒咬掉了舌頭去醫院縫補,可由於是欺負人在先,對方並不敢報警。嚴寬聽聞這些覺得杏兒很可憐,提出帶著她去醬菜廠上班,還有集體宿舍,可以做學徒三年。杏兒一聽說醬菜廠還是男人多女人少,擔憂自己被欺負就不肯意去。嚴寬也不搭理杏兒起身就離開,杏兒驚慌失措趕緊跟著嚴寬離開,還對嚴寬拉拉扯扯都被嚴寬給掙脫了,並提醒杏兒好好走路,不要總是一副暗門子的樣子。
丁團長教牧春花唱歌,牧春花看出丁團長喜歡自己,找理由出去洗衣服,而且希望丁團長以後也不要再給她開小灶了。丁團長剛要剖明卻被牧春花給打住了,而且告訴丁團長不要總是惦念她的私事。丁團長卻表現自己雖然是國家幹部,可也有個人情懷,此時嚴振聲忽然過來客氣表現要叫牧春花一起去吃飯,丁團長急忙離開了。
牧春花知道林翠卿去婦聯找了肖主任好幾次,都被肖主任給回絕了,因此讓嚴振聲也別沒事到她房間裏來。牧春花還告訴嚴振聲丁團長向她剖明了,她對丁團長也有意思,嚴振聲一聽這話大怒屁股後都要追丁團長將他哢嚓了,牧春花忙追著嚴振聲告訴他是逗著玩的,嚴振聲依舊怒形於色心裏不滿,讓林翠卿把閑著的房子全租出去。
嚴寬帶著杏兒到醬菜廠工作,郭秉聰認出這個杏兒是窯姐當眾說出來,大家都議論紛紛聲稱一個窯姐根本就不是要好好工作,杏兒聽到後就要離開。嚴寬叫住了杏兒,並當眾宣布今天杏兒就是他嚴寬的大徒弟,嚴寬認為什麼人都有工作的權利。郭秉慧也勸說嚴寬不要收留杏兒,嚴寬差點跟郭秉慧翻臉,並聲稱如果有人想要趕走杏兒他就和誰過不去,如果有人敢偷摸杏兒一手指頭,他就剁了誰手指頭。郭秉慧也認為杏兒是一個有汙點...的人,並質問嚴寬和杏兒究竟什麼關係如此護著她。杏兒攔住了眾人爭吵,並解釋她和嚴寬隻有三個窩頭一碗片湯-的關係,一個叫花子和過路人的關係,她也不希望能留下給嚴寬製造麻煩,言畢,杏兒就要掉頭離開。嚴振聲早已來到聽了一會兒眾人的話,此時站出來亮相,聲稱嚴寬沒有做錯,昔時也都是因為窮才會選擇賣娼,並非說明這個人沒有禮義廉恥的心,人人平等才能做同誌,更不能貶低歧視別人。而杏兒就是生活在底層的人,是真正需要讚助的人,如果大福和大領導們都來了也會這麼說,隻有真正關心讚助別人才能獲得尊重,否則根本就不配獲得尊重。嚴振聲複又把工作服交給了杏兒,而且讓她好好工作,同時也表現如果有人敢欺負杏兒,別說是嚴寬,就是在他這裏也過不去。眾人都紛紛為嚴振聲叫好,巴掌拍的震天響,杏兒含淚深深向嚴振聲鞠躬。
林翠卿幫著牧春花洗衣服,並聲稱是聽收音機裏說必須自食其力,俞老爺子回來一看林翠卿竟然洗衣服也有些震驚,她是一個大家閨秀哪裏幹過這種活。俞老爺子立刻拿錢要雇人去洗衣服,林翠卿卻推出了俞老爺子,還聲稱自己是錘煉錘煉。
黑子請嚴振聲喝酒,提出讓嚴振聲把錢給他退回來,嚴振聲哪裏還有錢,黑子卻提出讓嚴振聲把他的房子賣了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