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子裏的領導也都來勸說孔老癡,而且都認為責任不在他,杏兒也是變著法給孔老癡做飯吃,可是孔老癡連看都不看一眼。大家也看出孔老癡是真心心疼那些糧食,想用這種方式處分自己。眾人看著孔老癡這副模樣都忍不住落淚,嚴振聲也勸說孔老癡開始吃器械,以後大家都愛惜每一粒糧食。孔老癡握住嚴振聲的手,再次叫了嚴振聲店主,並感謝嚴振聲能一直如此抬舉他,眾人都聞之落淚。孔老癡沒有家人,所有沁芳居老人都是孔老癡家人,嚴振聲表現一定要讓孔老癡走得體風光麵,芝麻胡同的故友朋友們都在嚴振聲的率領下鞠躬為孔老癡送終,孔老癡張著嘴流著淚,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最終安詳閉上了眼睛。
嚴謝和鶴年都以孔老癡去世為題材寫了自己對糧食的不同看法,老師在講台上也誇獎了兩人作文堪稱完美,隻是鶴年對無產階級的感情更加清楚,也更加優秀一些。而且要求同學們下課相互傳閱一下,辛紅先要了鶴年...的作文看,後向嚴謝索要,嚴謝卻拒絕了辛紅。就連辛紅提出和嚴謝零丁談話也被拒絕。馮鶴年的作文加入了更多渲染色彩,添加了很多想象內容,這讓嚴謝有些不心中意足,而且對馮鶴年刻意渲染不滿。
期末考試嚴謝幾乎科科第一名,徹底扳回一局,辛紅又主動來找嚴謝,兩人暢想以後畢業去做什麼。辛紅更希望能去農村開著拖拉機,弄一身泥巴,馳騁在肥沃的土地上。馮鶴年又突然湧現在兩人中間,嚴謝詢問自己入團事情,辛紅卻還是對油渣事情糾纏不清,嚴謝一怒之下表現自己不入團了,也省得辛紅糾纏不清,辛紅卻表現不入團不行。馮鶴年想要零丁和辛紅說話出主意,嚴謝徑直離開了,辛紅看嚴謝走了也懶得搭理馮鶴年掉頭回去了。
嚴謝一心想要和嚴家劃清界限,都是因為辛紅指責嚴謝和馮鶴年都在資產階級大院裏長大,沾染了不少資產階級氣息。馮鶴年私底下要求和嚴謝一起召開家庭討論大會,借此機會和嚴家劃清界限,一旁的黑子聽到後極力表現自己也會加入。
嚴鶴年和嚴謝要舉辦檢討和自我檢討大會,嚴謝特地邀請嚴振聲和院子裏所有人都一起加入,牧春花和林翠卿都擔憂嚴謝會說出損害嚴振聲的話來,因此拒絕讓嚴振聲去加入,把那些孩子們都晾在那裏。嚴振聲卻認為現在的孩子比擬叛逆,不能頂著來,如果他願意說就隨便說,反正也不會掉一塊肉。
次日,院子裏坐了一大院子人,辛紅也來監督嚴謝...的思想進步情況。鶴年當眾宣布自己在嚴家吃了十幾年的飯,也若幹沾染了資本主義的氣息,因此要徹底拒卻這個關係。大福斥責鶴年胡亂說話,鶴年卻表現今天請大福來不是為了讓他黨領導,而是一個見證。林翠卿要求鶴年把吃了十多年的飯都吐出來,並聲稱嚴家-的飯不養狼崽子。
馮鶴年讓祿山和秀媽都說一下嚴振聲是如何盤剝欺壓他們的,祿山講述了之前自己被有錢人欺負,那些人都是賣煙土和白麵的,結果是嚴振聲出手救了他,還把他帶來嚴家一住就是二十年。秀媽也讓大福講講嚴振聲是如何送他去念書地,如何成才當官地,秀媽訓斥鶴年別做沒有良心的屎殼郎。鶴年馬上覺得沒有臉麵,讓郭秉聰也說說他是如何被盤剝地,黑子剛要搶過去說話,郭秉聰就說出黑子私自藏錢的事情,指責黑子就是資本家,並讓郭秉慧說說黑子錢的事情,郭秉慧讓鶴年趕緊結束會議。黑子指責嚴振聲聯合別人讓他成為了窮光蛋,黑子知道那些證據早沒了,然則一直沒有搭理牧春花是因為自己沒有找對時機。黑子認為現在就是一個時機,黑子詢問嚴謝是否知道自己親生父親是誰,嚴謝剛說出自己父親是吳大,黑子哈哈大笑,認可嚴謝父親-的...的確確姓吳,和他一個姓。牧春花看黑子要說出來昔時事情衝上去就推開了黑子,黑子口不擇言還盤算說出鶴年的事情。嚴振聲怒不可遏掐住了黑子的脖子,而且讓女人們看好自己的孩子,嚴振聲告訴黑子昔時給他請的教武功師傅,自己也跟著學還留了一手,就這一手就能要了黑子的命。同時也小聲告訴黑子嚴謝是他兒子,如果這個兒子說沒就沒了,自己也就忍到頭了。黑子卻聲稱今天隻要自己不死,就一定要跟嚴振聲後代子孫論出一個子醜寅卯來。嚴振聲命人拿出一把瓦刀來,並當著黑子的麵用兩根手指就敲斷了瓦刀,同時也讓黑子說出自己想要的那句話。寶鳳擔憂黑子死了要死要活讓黑子趕緊說出來,黑子宣誓自己永遠封口再也不說了。隨後,嚴振聲厲聲通知鶴年散會,嚇得鶴年幾個人也是目瞪口呆急忙離開,郭秉慧要和大福把桌椅板凳抬走,嚴振聲一聲令下讓鶴年自己來搬走,嚇得鶴年乖乖聽話,黑子早已癱軟在地。
出去以後,鶴年一直不敢相信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嚴振聲今天卻如此強勢,辛紅卻認為這個家族蘊藏著不可言說,的強大力量。辛紅對今天嚴謝要拒卻關係的說辭也不心中意足,暫時又將他入團的事情擱置了。
嚴振聲告訴牧春花其實從昨天開始,他知道黑子夫婦也要加入討論大會就留了一手,擔憂黑子已經窩火九年了,現在一定借機爆發。因此嚴振聲提前就和瓦匠商量好,隻要明天一叫他就出來。至於那把刀自然也是提前動了手腳了。
嚴謝回來要求和嚴振聲聊聊,嚴謝認為嚴振聲有錢就是資本家,而嚴振聲卻表現有錢不是罪過,那些錢也都是正道得來,不管什麼社會都不幹缺德事,隻要記住這一條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