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顏察覺死者都是被四肢分裂,並且骨節寬大,象是做苦力的,還似乎都是近親。然則據說他們分別居住在四個方向,並無來往。接著又查出一個手指頭,很可能是花絮晚咬下的罪犯的手指,蕭頌於是下令盤查斷指頭的人。
冉顏為了找到凶器的謎底,找到了師父,擺出了很多凶器。告訴大家自己的師父平時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棬養個屍體、收藏點凶器什麼...的。隻要能夠一一試過,就能夠找到砍死那四個人的凶器。讓蕭頌一一去做,因為自己是個小女子,隻有他做最合適。但蕭頌根據契約規定,冉顏負責查找證據,這其中就包含了查凶器。
蕭頌奇怪師父這麼多年是怎樣受冉顏的氣,然則師父誇冉顏心好,冉顏往往把快要死的人救活,寧可失去驗屍的機會,並且還經常驗屍後不要錢。這位姓吳的師父在她六歲的時候認識了她,那天她在找尋母親的墓地,昏倒在亂墳崗,經過自己的救治,冉顏竟然奇跡般地活了,冉顏自幼膽量很大,對死物很感興趣,非要向他學習驗屍,用三年時間就學會了他終生的手藝,她還有個堂兄叫冉雲生,對她很照顧,經常從長安捎器械給她。
吃飯的時候,冉顏很苦悶找不到凶器的名字,一不小心喝酒多了,發生了嘔吐,由此想到通過解剖屍體找到凶器...的名字。
劉刺史認為人既然已經過世,再解剖屍體就太不妥當了。縣令也認為死者親屬不在場就這樣不妥。可是冉顏認為這也是為給死者一個交代,替死者鳴冤,是為了查清楚死亡時間。
經過解剖,冉顏分析起來,這四具屍體內的食物已經全部腐爛而無影無蹤,蕭頌覺得肌膚能用外物腐蝕,可內髒食物怎麼可能一夜之間消逝地如此幹淨,於是他們不約而同地推測死在了半年以上,而不是死在昨天晚上。然則明明四個死者昨天還活著,也許是被頂替的,於是決定到死者家裏一看究竟。察覺被褥的長度和死者不符,這說明四具屍骨不是那四個人,那麼這四具屍體又如何進到現場,經過與四人-的車輪比擬,察覺寬度一致,很有可能是用這四個人的馬車軋著死者馬車的車轍進來的。
蕭頌突然感到身體極度不適,白義忙問怎麼了,蕭頌說自己聽到一個聲音,白義建議蕭頌馬上回去就醫,然則蕭頌卻執意去找那個聲音。結果察覺一個馬車,上麵一個裝置在敲鼓。此時傳來申報,冉顏被抓走了。
冉顏被裝在一個酒壇子裏,被馬車帶著,她偶然聽到蘇伏路過的聲音,就拚命給他發信息,被他救了出來。蕭頌也趕到現場,蘇伏聲明是冉顏的夫君,把冉顏帶離了現場。
蘇伏把冉顏送回家後就走了,冉顏受到父親的追問,讓她告退回家,多學學妹妹做女紅,丟掉和死人打交道的工作,冉顏認為自己是在幹正事,為死者負責。埋怨父親從小把自己送到別院,也不來看望自己。
父親責怪冉顏一直在找她娘的墓,她娘是自殺,這個早有定論。但冉顏認為查明真相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是不是自殺不是父親說了算。這些年,父親隻為自己著想,為了穩固自己-的家業和高氏成親,從娘死那天起就把繼母帶到娘的房子,父親一怒之下打了冉顏一個耳光,冉顏一氣之下聲稱從今以後和父親一刀兩斷。
蕭頌找到桑辰拿出一塊玉,求他為自己刻製一隻狐狸,驕橫一些,叉腰罵人-的樣子,桑辰一聽覺得很象冉顏的平時做派。
吳師父奉勸冉顏以後還是以看病為主,照樣能掙錢,被跟隨的桑辰聽到,桑辰為了接近冉顏馬上裝做疾病纏身的樣子叫喊連天,吳師父欣喜地告訴冉顏生意來了,冉顏問桑辰哪裏不舒服,桑辰說是嗓子難受,冉顏一把掐住了桑辰,的下巴查看起來,使得桑辰忍不住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