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大河為鎮上出了氣,大家都非常感激衛大河,鎮上的張主任更是希望趁著衛大河在家,將鎮上,的民兵團辦起來,免得土匪殺個回馬槍,他們措手不及,但衛老爹卻不讓許,他打心眼擔憂兒子,這回看上去是出了頭,可也算是惹了土匪,日後的日子還長著,誰也說不讓。
衛老爹零丁叫來衛大河,說了自己肯交錢的真正原因,這些年兵荒馬亂的隨處都不太平,他肯交錢不是真的害怕土匪,而是想花錢買太平,這一片都是賽翼德的地盤,大柳鎮老實交錢了,那大柳鎮如果真出事了,賽翼德總得協助管管,衛大河覺得不是這個理,如果這麼想的話,那隻能任憑別人魚肉了。
衛老爹不想跟衛大河理論那麼多,他自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衛老爹說他不同意讓衛大河出麵辦民兵團,亂世槍打出頭鳥,老爹不想讓衛大河出這個頭,想讓他把心收回來,好好打理衛家的地,土地才是命根子,以前老爹不盼望兒子們,但現在人上歲數了,不盼望不行了,衛老爹希望衛大河好好想想,他肩上的擔子是整個家,不是一個人打打殺殺就可以過活的。
張主任喊衛大河去鎮公所,讓他看了倉庫裏新購買的六杆槍,張主任希望衛大河協助建立民團,這樣以後就不怕外麵的欺壓,衛大河稱自己辦不了,說不定哪天自己就回軍隊了,在家裏待不長,張主任希望他幫協助,建立民團立好規矩,以後就算他走了,民團也不會散,衛大河隻好老實交代,他其實是不想再傷了老父親的心,張主任包管由他去說服衛老爹。
賽翼德又帶著弟兄們到了大柳鎮,這次他直奔衛家,衛大娘嚇得忙關了大門,衛大河在鎮公所聽說賽翼德又來了,提了把大刀就趕回家去去。
衛老爹是有骨氣-的人,擔憂賽翼德來硬的,便吩咐人開了門,盤算正麵好好談判,衛大河正好趕回家,賽翼德見到衛大河立馬下跪稱謂年老,大家都被弄糊塗了,賽翼德直接注解來意,想拉衛大河入夥,衛大河沒有準許上山入夥,先提了條件不讓欺壓百姓,賽義德一一準許。
賽翼德讓手下抬進來不少財帛銀錢,衛大河還沒說話,衛老爹先叫嚷起來了,這些器械決不能要,衛大河忙將老爹和家人哄進屋,再和賽翼德周旋,衛大河見他們用的都是最新的步槍,心裏便有了小算盤,迎合著說手下這些錢財,還讓兄弟們留在鎮上吃完飯,並讓張主任在鎮公所給大家安排住的地方。
衛大河跟老爹解釋了自己今天的行為,鎮公所裝備不足,人手也沒有,賽翼德手裏有幾十杆槍,七八十號兄弟,如果能把這些人拉過來當民團,既減少了十裏八鄉的禍害,又能掩護鄉裏,兩全其美,但如果今天真的不收那些錢,就等於打了賽翼德的臉,誰也不知道他會幹什麼事,不外刀客是最講義氣的,既然賽翼德能喊他一聲年老,不如他就乘隙把這些人收下,讓他們改邪歸正。
賽翼德...的手下在街上想要吃碗餛燉,結果賣餛燉的人直接被嚇跑了,他們這幫土匪在大柳鎮的名聲實在太差,很難被人接受,衛大河向賽翼德探聽他們這幫土匪...的來曆,賽翼德稱七八十個兄弟裏,有逃難來的,有逃兵來,的,也有被官府逼的沒活路來的,但凡誰能老實過日子,誰也不想過這刀口舔血的日子。
衛大河問他們是否想過下山,好比在大柳鎮建立民團,徹底和土匪-的名號撇開關係,賽翼德直說不可能,他不是不想,他們也不貪財,隻是名聲在外,突然想要在鎮上紮根很難,更何況官府處處通緝,如果知道他們下山,那肯定沒好日子過,衛大河知道賽翼德是信不外他,直接拉著賽翼德去衛家祠堂,二人結拜做異性兄弟。
衛老爹得知衛大河竟然和土匪賽翼德結拜了,氣的不得了,衛大河這冒失的毛病,早晚要鬧出大亂子,衛大娘卻是覺得,衛大河這次的想法好像也沒錯,兒孫自有兒孫福,老一輩管不到的就別硬管了,隻好兒子還在大柳鎮上待著,他們就能安心。
南京方麵已經同意,紅軍方麵的接待一應都由陝軍負責,宋智給紅軍送了糧食武器,雙方達成友好聯盟,共享資源,隻惋惜陝軍現在隻剩下三萬兵馬,不外在紅軍...的讚助下,已經恢複了戰鬥狀態,並且官兵的素養和精神麵貌都有了很大變更,在民族抗戰統一戰線這個問題上,雙方的目的是一致的。
東北軍接受了南京方麵東調安徽的命令,薑雅真看得出來,這是南京要從根本上瓦解東北軍,她很想再勸說父親,不要離開西安,付洋覺得南京政府這是在利用東北軍和紅軍之間...的矛盾瓜葛,想要分層級破,逐漸將雙方矛盾擴大,直到最後東北軍徹底消逝,一旦東北軍東調,後果將不勝設想,但薑雅真想要繼續做思想工作-的事,還是要請示組織,以免適得其反。
邱元穀從南京回來,葉賢之彙報,這段日子陝軍借著統一戰線的名號,整日和共軍廝混,甚至將紅軍請到軍隊裏訓練、講課,恐怕要不來多久,陝軍就要真的成紅軍了,邱元穀稱現在東北軍還沒完全東調,局勢還不明朗,他們還不能隨意著手,但還是可以敲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