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軒想方法進了大帥府,當麵詢問龍莫嫿,婚禮那天有沒有進過化妝間,或者看到形跡可疑的人進去過。龍莫嫿連想都沒想,直接否認了,並假裝忙碌想要躲避這個話題。朗月軒見她反應很反常,便知道其中一定有貓膩,奈何龍莫嫿口風很緊,就是不說,甚至直接出言趕人,他也隻能作罷。
夏合謊稱是易蓉蓉的一個遠房表弟,混到醫院裏打探情況,但守在病床邊的那個私人醫生警惕得很,一聽他提起過敏兩個字,就什麼都不願說,還刨根問底地追問他到底是誰。夏合見套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隻好溜了。
夏合正在醫院外麵跟朗青青講裏麵,的情況,見那個私人醫生出來了,便在後麵悄悄跟著,結果察覺他去了一個私娼那裏。兩人守了半天,又跟著那妓女在街上逛了一大圈,察覺她揮金如土,買那些奢侈品,連眼都不眨,便覺得她可疑,之後又見她鬼鬼祟祟地進了施濟周家的後門,便知道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於是便回去告訴了朗月軒和顧海棠。
朗月軒將施家、私人醫生、妓女、香粉這些線索連了起來,察覺這其中似乎還缺少了一個環節,朗青青懷疑是龍莫嫿,顧海棠卻不相信自己最好,的姐妹會害自己。
眼下最可疑的就是那個私人醫生和他的相好,醫生那邊不好下手,隻能從妓女那裏查起了,朗青青和夏合隨後便去找了那個妓女,拿出一大筆錢,直接問她去施府幹什麼。那個妓女見錢眼開,便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
原來,這個妓女從私人醫生那裏得知,易蓉蓉從小就對水仙花汁液過敏,甚至有一次差點喪命,而施濟周就是從她這裏獲得了消息,才在幕後主使了整件事。夏合和朗青青將查到...的線索告訴了朗月軒,興致勃勃地準備去報官,朗月軒卻考慮地更周全一些,他知道,一個能為錢收買的 妓女,隨時都能倒戈,目前還沒有找到施濟周犯法的,的確確鑿證據,不宜報官,但可以借助輿論-的力量。
之後,朗月軒便找到了自己 在報社...的朋友老李,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了他,請他在報上寫了一篇曲折婉轉的報道,矛頭直指施濟周。施濟周看到報紙後,氣得直接將它撕了,施胖子也看到了報道,他想要向父親求證,卻被施濟周大罵了一通。心裏沒底的胖子來找朗月喝酒,卻被朗月軒毫不客氣地打發了。
雖然朗月軒手上沒有確鑿證據,但事關龍德水,施濟周不敢掉以輕心,迫於輿論壓力,他隻得棄車保帥,便花錢找了一個服務生出來頂包,讓他自稱曾在易家做工,因為被辭退而懷恨在心,這才伺機報複。隻是這事做得太假了,連胡副官都看了出來,他央求龍德水給自己的“表妹”做主,卻被龍德水趕了出去。其實,龍德水何嚐看不出那服務生隻是個替死鬼?他想要繼續追查,卻被龍莫嫿鬧著阻止,恰在這時,傳來了易蓉蓉醒來的消息,龍德水大喜,當即表現,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再追查。
朗月軒還想要繼續追查下去,朗斯年卻說,窮寇莫追,該放開...的時候就放開比擬好,當務之急,是要想方法恢複朗裏春的聲譽。案子雖然結了,工坊開工,朗裏春也重新開業了,但因此 造成的負麵影響卻無法在短時間內消散,朗裏春依舊門庭冷落。朗月軒和顧海棠同時想到了一個主意:要在民眾麵前為郎月明治臉,這樣可以讓人們對朗裏春的產物重拾信心。隻是這麼做就要麵臨一個問題,那就是郎月明要在民眾麵前原形畢露他的缺陷,這需要他克服巨大-的心理陰影。
顧海棠與郎月明開誠布公地談了一次,直言告訴他,自己一直將他看成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並無男女之情。郎月明此時已經想開了,他表現自己不會強求,並告訴海棠,休書已經寫好了,海棠聞言,十分無意。
朗月軒將他想要在朗裏春商號裏公開治療他臉上的傷疤的盤算告訴了郎月明,郎月明經過一番思想奮鬥,最後為了顧海棠,為了朗家...的生意,他終於準許了。
朗夫人聽說此事後,卻極力否決,不願讓兒子蒙受這樣的風險,但郎月明堅定地表現自己願意接受治療,朗斯年雖然也擔憂萬一失敗,朗裏春再無翻身的機會,但他連番經曆這麼大的挫折,早已心有餘而力不足,萌生了退意,因此便將這事全權交給了他們弟兄二人做主。
朗月軒請來了媒體記者,當眾推出了新產物祛疤膏,並表現郎月明會公開使用,邀請大家親臨現場,近距離的觀看祛疤膏的奇妙功效。
顧海棠私下給郎月明做足了心理建設,郎月明表現,有她的這份關心,就算是治不好,自己也無怨無悔。當郎月明湧現在民眾麵前,大慷慨方地摘下臉上-的麵具後,圍觀的人們都被嚇了一跳,現場議論紛紛。混在人群中的施濟周見狀,知道朗家這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他又恨又急,擔憂郎月明的臉一旦被治好,施杭露的生意會受影響。
就在顧海棠當眾將祛疤膏抹在一片薄薄的麵膜上,想要給郎月明敷上的時候,龍德水忽然帶著一隊士兵湧現。他上前跟朗斯年套了一番近乎,稱自己從來沒有將朗家當做真正的凶手,此前封了朗裏春,關押他的兒子媳婦,都是為了引真正的凶手現身。朗斯年夫婦聽了這話,暗自腹誹,麵上卻還要做出一副聞寵若驚的樣子。
朗斯年邀請龍德水進去後,顧海棠為郎月明細心地敷上了藥,朗月軒向大家宣布,幾個月後,再請他們來觀察療效。施濟周在人群中不錯眼珠地盯著顧海棠,忽然覺得她,的身影和手法,竟然似曾相識……